那些画面不自觉浮上脑海,她不禁脸颊发红。 程子同懒懒睁开眼,“起火了?”
她没有去洗手间,而是来到餐厅前台询问服务生:“程先生在哪间包厢?” 他没说话,只是看着她,刚才的问题,他还等着答案呢。
程子同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像石子打在她的心上,她被震得脑袋嗡嗡作响,她好像明白了什么,但又什么都不明白。 但她忽然有点不想破坏他的高兴。
“我照顾子吟啊。”符妈妈理所应当的说。 子吟没出声。
子吟沉沉吐了一口气,“好,有消息叫我。” “我不会下海去抓水母的。”